排序
重寻路标:冷战后的东欧知识分子如何继续成为“反对派”?(金雁)
'后共产主义'时期的东欧俄罗斯思想界,与社会、经济、政治层面的多元状态相似,呈现出一种说不上是兴旺还是萧条的状态。旧的教条已经荡然无存,但另一方面向市场经济转轨的'商品拜物教'、'市场...
章诒和:死很幸福 这个世界不值得留恋
1970年,章诒和以“现行反革命”的罪名被判20年。 “监狱里蹲了10年,从28岁到38岁。出狱后噩梦十载。白天奔波劳碌,夜晚被人追逐残害。梦中惊魂不定,醒后大汗淋漓,再多的安眠药也是无...
金雁:(高尔基)思想的误区,还是人格的悲剧?
文豪太忙?高尔基何以没有写出斯大林传有道是: “时宜”未合休愧悔,“群魔”独服尔基公; 用心何须真善美,为言只作假大空; 兔死该烹翱海燕,鸟尽必藏射雕弓; 江山代有谀人出,岂必专宠始作俑? ...
金雁:极端主义是俄国的文化传统
俄国知识分子从19世纪下半叶以来,既狂热又焦躁,过分热衷于政治、过分崇尚党派之争,对他们来说,政治活动的目标与其说是将一种有益的改革引入生活,不如说是消灭一种信仰的敌人,将世界强行纳...
慕容雪村:如秋水长天
2012年7月23日,我在香港做了一个演讲,以下是讲稿全文: 如秋水长天 在中国大陆生活有一个明显的好处,就是可以随时分清理论和现实。有些权利在理论上拥有,一到现实中就没了。有些收入在理论上...
蒋方舟:刻奇国里说刻奇
一个人的自我欺骗叫做矫情,一群人的自我欺骗叫做刻奇。 我们从小到大都处于刻奇之中:小时候写作文“看着胸前的红领巾我骄傲地笑了”,军训结束之后抱着教官哭得稀里哗啦,在人山人海的地方求...
蒋方舟 | 来日大难,口干舌燥
某个网站在年末时采访了包括我在内的40个文化人,问了我们2016年度的总结。刊出后我仔细读了,如同一群拖延症晚期的“匿名戒酒会”,每个人都说自己“写得很少”“很懒”。 懒惰并不是因为无话...
理性的荒谬及其杀人——重读陀思妥耶夫斯基
一 在我看来,文学的第一审美属性就是悲剧性,凡是伟大作家,无一不倾心关注人类的苦难。我在北师大讲授文艺学时,抛开教育部指定的“文学概论”,专门讲“文学的悲剧性”。某次授课的内容,我...
活下去,但是要记住——莫言作品中的乡土历史与生命记忆
莫言最好的小说是从他的乡土中生长出来的。他年轻时曾极力要逃离这乡土,后来又回到这乡土,发现这块故土才是他真正的文学资源宝库,也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。但是,没有起初的逃离,恐怕也是不行...
何怀宏:人类最悲惨的思想
在《卡拉马佐夫兄弟》中,阿辽沙与伊凡在酒馆的相遇和长谈构成了全书最重大、最震撼灵魂的一次精神事件,因为“宗教大法官的传奇”就包含在这场谈话之中,在这一“传奇”中提出的问题可视作是陀...